我说我会为了周边的朋友改变我自己的形状。Allen 说infp有坚硬的内核,柔软的外层。可能确实如此。 我里面有一坨混沌,外面一层云。小学创QQ号的时候起名天边的云。那个时候在班上很孤独,只有一个朋友。或者说只有一个人进到了云里,搅动着我。“天边的云”后来变成了“云”。 至于现在的“洗洗睡罢”,一开始只是b站账号……多嘴。

不知道是否因为我这种奇妙的状态,我总是很想变成鸟,变成空气,羡慕巨人住的城堡,喜欢在飞机上看下面的白海。

不知是否因此,在这个特殊得不能再特殊的日子里,上天回应了我,在我身处的地方放了一团云,一场雾。恰恰在纪念日,恰恰好第一次听电台头子的OK Computer,Exit music 又刚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。我里想着冲到大马路上撞向光亮,但晚上发生的打架让我害怕子弹穿过头脑时候的极度懊悔与无力。 到底是不知道为什么宇宙中所有的粒子共同作用,造出了这么一出戏。

极度悲伤?没。是大雾。是站在路口瞻前顾后。前面写着禁止通行,后面是一条烂路。左右两边车水马龙。灯光照着我。“该走了,别在这停下来”,外面有个声音说到。不能停在马路上,得继续走人行道。慢了车要哔我。

可是,求求了,时间精灵,让我歇会吧!或者,沙魔先生,让我睡几个没有梦的觉吧…

我做不到,做不到不喜欢,做不到情绪不波动。等到重击我的东西穿过我的核,再从另一头带走我的全部云彩,又像是撕去了木棉种子的絮——不管怎么样它没办法再飘了。

只是痛苦是必然的,是必须的。我只是,只是需要点时间…

一月二十三号之后的那个凌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