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走近了紧锁的房子,轻轻敲门。在整个黑夜里它安静地存在着。透过窗户可以看见蜡笔涂鸦出来的影,被抽了帧一般生硬地演绎着什么。 我幻想时间会压缩一切。它能把所有的梦压成近乎实质,把微弱闪烁的红光,不断回放的录音带,充满褶皱但已经无法撕碎的胶卷,还有触不可及的气味,一股脑全都塞进屋子里。 它本在宇宙中的某一片死寂空间漂流,可是我们依旧走到了屋子跟前,敲了敲门,看了看窗户里面。